着身子躺回去,“耶,叔叔,你叫我呀,是叫我吗?”我还装作听不清,心里有点乐,“叔叔,你在叫我呀?”
“秦白白,你厉害了?还知道装醉了?”
他还猜得出我在装醉,让我的心猛地一惊,想起他的厉害来,更是心惊肉跳。
“醉呀?我没醉呀,我真没醉呀,叔,我真没醉——”必须说自己没醉的,我心里那个是惶惶然,生怕真叫他发现我没醉在装醉,实在是他太叫我害怕了,要不然,我早就找他了,用得着这么迟疑的嘛。
“人在哪里?嗯,你不说也行——”
就这么简单的话,听上去气定神闲的。
我哪里还敢再瞒他,赶紧把地址说了——
想想三更半夜的他也不会来,就把手机往床头柜那里一放,拉起薄薄的毯子,准备睡觉,可能是第一天睡,这床有点不太习惯,到不是认床,就是有点陌生。
我这个人容易入睡,很少失眠,不是说不会失眠,是很少,晚上再喝了点酒,睡得就特别沉,等听到门铃声的时候也不晓得是响了多久,我以为是罗筝回来了,还想跟她说记得带钥匙,可当我一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周作,我真是惊呆了——
又下意识地去看看墙上挂着的钟,都三点半了!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