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
我不止底下痒,身上烫,现在是心里更苦。
哪里能让他这么就混过去,我本着就是解决问题的大无畏精神过来的,没道理会叫他占据天理的,我抱着他个腿,把脸往上面磨蹭,稍稍地想一回那次被我亲妈从山沟沟里弄出来的情形,眼泪就来了。
“叔、叔叔,你帮帮我,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吧,”紧抱他的腿——
他到是动作缓慢地拉开我的手臂,不让我再抱着他——不是我不想抱,实在是力道比不过人家,人家好歹是男的,我是女的,先天的差距都就这么蛋疼,更别提他是打定主意要弄开我的手——
“假哭什么哟——”他还取笑我,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这一手玩的还不够腻的?”
我——
只好不哭了。
我索性就坐在地面,瞧瞧这大理石地面比我家厨房那个流理台还要干净,我也顾不得坐下去是不是不太雅观,反正就是想坐,还想耍无赖,“你给我吃了药,现在又不管我,不是存心叫我没脸嘛?”
“你没吃药就出门了?”
冷不防的,他又奔出一句话。
这句话好伤人自尊,尤其是与他都对头这么多年,一下子叫他再去扶别人,也不知道村里是不是还能受得起,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