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间都能闻到熟悉的味道,那一种味道,叫我心神不安。
“还是这么笨,连个小游戏玩不好。”
他把手机还给我,刚才还冷着的脸,现在一下子就跟出太阳了般。
他敢笑,我也不敢看呀,低头就拿回自己的手机,手指所碰触的手机,都是热热的,仿佛都是他的体温,烫得我使劲地捏住手机,两眼睛就光盯着地面,黑色的大理石,映出我的身影,——
而他就坐在我身边,离我很近,我往左边靠一点,他也跟着靠近,如此两三次,我也晓得他不能如我意了,还不如不动了,试着深呼吸一口,鼻间的味道反而更浓烈,浓烈的叫我坐都快坐不住,索性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这一站,我又恨不得坐下去,刚才还能暗地里叠着腿,现在站着,到是万分难受,偏当着他的面,我又不能下死手去挠挠,双腿微微分开,试图弄出个透气的架势,好叫那种见鬼的痒意都给飞走,不止是这样子,我觉得我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到底是药,这都是真神药来的,把我弄得极难受。
“这么怕我了?”他拍拍沙发,人往后靠着,双腿大赤赤地打开,就当着我的面儿,把西装外套连同马甲一起都给脱了,全挂在沙发左侧,浅粉色的条纹衬衣袖子让他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