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泪,动作很轻,做起来也利落,像是对这种事早已经是驾轻就熟,“白白,你这么哭,二叔可不得伤心的?不好的,这样子不好的,你得高兴,得高高兴兴的,对了,就是这样的,就是得这么笑的——”
他还扯我的脸,把我的脸颊扯开——
眼泪“吧嗒吧嗒”的我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脸在眼里已经模糊,脸颊被硬生生地扯开来露出让他欢喜的笑脸来,疼得我更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想要摆个姿态,高傲的姿态转生走人,现实太残忍,非得硬生生的叫我知道那些年那些事。
“娇娇说叫我劝劝你呢,”他朝我脸上吹口气,又摇了摇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的,你要是不同二叔一起,可没我的好处,谁让我们家那位二叔是能人呢,现在就乖乖地回去吧,别流眼泪呢,挺难看的,顾丽真算什么,不够看的,你回去哄哄人,还愁什么秦百年的,秦百年算个鸟,你说对伐对?”
他一吹,我的眼睛就跟着眨巴迅速地眨巴,眼泪就落得更快,整张脸都叫泪水都烫着了,还有他的手,我是又烫又疼的,从来没有想过他像今天这样可怕,可怕的叫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就知道流眼泪,世上最无能的事不是哭,有时候哭的好,就是一种最好的手段,我哭起来那是最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