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推,将他桌上的文件给推落在地,就瞪着他,心里的愤怒一次性涌上来,“周作,你要不要脸呀,我好歹也跟了你几年,你用得着这么对我?我好好地上着班,突然地就痒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自己得了妇科病,还不敢在本地看医生,都跑隔壁市去看看——”我朝他吼,他就看着我,我脑袋全是朝他发泄的念头,手指向站在身边的周弟弟,“就你这个儿子,跟个神经病似的,什么医生不好冒充,他非得冒充妇科的,我欠了你们什么了?要这么对我?好好的工作又干不成,我本来想在工作岗位上干一部子的,你们都是神经病是不是?”
“好好好——”周弟弟拍拍手,还朝我叫好。
他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一点都没有为看了女人那里而感到有负担,他还笑,笑得可真够好的——我忽然有点明白了,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手指着他,又看看周作,他脸色不太好看,微暗,眼神锐利地盯着周弟弟——
“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天去检查?”我去揪他的衣领子,也不顾身高与他差距太多,就揪着他的衣领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脸上烫烫的,“你爸没怎么样,生你个儿子更是一肚子坏水,还扮医生,你怎么不扮医生去看你妈,看看你妈那里跟有我有什么不一样?”
我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