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点头,除此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我应得很轻,要不是仔细听,我恐怕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脚步声沉重有力,我坐在那里觉得脚步声分明在靠近我,更是一个大气都不敢出,忽然的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手的主人“亲切”地试图拉我——我赶紧往旁边退开,上半身朝后仰,戒备地看着他。
他手上一落空,到是不怒,就是一笑,“不要这样嘛,打个招呼,至于躲我跟躲瘟疫似的嘛?”他头转向那边的周作,“爸,小妈这么怕羞呀,我不就是打个招呼呀,这吓得跟什么似的,可怎么跟你在一起?”
说得我心惊肉跳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僵硬,不止是脸,就连身体,刚才还热着、痒着的身体,现在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我僵在那里,头缓慢地转过去看向周作,他依旧在忙,又是不抬头的怪样子跟死样子。
“你少操心。”周作冷冷地回他一句——我还能听得出来这其中的警告意味,他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视线从我脸上扫过,让我脸上火辣辣的,他到底是看向周弟弟,“你也行行好,这么大年纪了,好意思老叫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我听得实在是讪讪然,再怎么说都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实在是不好听下去了,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