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事很叫人意外,一个个都跟我打招呼,还自报姓名,我一个都没记清,不是不想记,实在是脑袋都木了,被周作给吓的——
那些人没吓着,我到是吓着了,估计都快要神经错乱了,呃,也就是那么打个比方,其实我没有神经错乱,就是想把这事的程度往高里提,叫“周太”是什么意思,我哪里能不晓得,跟周作结婚了,才有资格叫周太的好不好!
跟他结婚,我疯了我?
我心里想法乱乱的,脑袋也木木的,就晓得跟那些人微笑,也是——除了笑,我还能干嘛,难不成说我不是?周作还在身边呢,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今天把他的面子下了,回头他能叫我是“死活不成”,好像说的太夸张,可我就有那么种预感。
我觉得周作的手捏了紧些,似乎是有提醒我的意味,我才回过神来,跟着他的脚步,走向主位,他为我拉开椅子,我也不跟他矫情,跟着就坐下,他就坐在我身边,他一坐,所有的人都坐下了——
不仅在公司里开会,他们还在饭桌上继续,那些什么计划的,什么利润的,什么调查的,反正听得我一头雾水,隔行如隔山,这话儿确实是一点儿都没错,要是让我说什么计生条例的,我估计也能张嘴就来,各人有各人的专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