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边还用筷子拨来拨去的,生怕还有残留着的。
“你搞什么东西呢?”王嫩嫩捂着鼻子出来,见我在烧东西,她一脸的嫌弃,“大姐,你好歹得开开窗子行不行的,这样简直要人命好不好?”
我赔笑,“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我烧完了,就去开窗子通风,再睡个午觉,然后再去上班。
虽说我觉得周作活该,上班还是免不了想起他发烧这件事,想打电话嘛,又觉得实在不应该,这事儿呢,不应该由我主动的,明明是他的错,再由我主动,好像有点跌份——又想想嘛,这种男女之间的事,其实算不得跌份。
就这么纠结着的,我每次拿起电话总是放下,幸好办公室只有我一人,没有别人,小姑娘还在前面做登记呢,临下班之前,小姑娘拿着登记簿回来了,一脸疲累的,我让她先走,我再坐着等一会儿。
谁知道,五点到的时候,外边竟然下起雨来,让人措手不及。
我压根儿就没带伞,这时候傻眼地站在指导站外边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头疼是必须的,还想着是带搭同事的便车回家,还是找同事借顶伞自己走回家,就看到门口进来一辆车,那车我太眼熟了,就是周作的车子,黑色的,还是卡宴,我坐过无数次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