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时候,周作还没睡,他正微仰着脖子,准备吞药片,我伸手给他递了水过去,他眼里的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很快地将药片放入嘴里,再适时地喝口水,喉咙间一动,药片已经咽了下去。
“好点没?”我问他。
他摇摇头,“没。”
“那我叫医生过来再看看?”我“殷勤”地问他。
他立即更摇头,“不、不用。”
“我还是叫医生吧?”我更“殷勤”地建议。
他连忙回答,“好多了,好多了,你不用叫医生。”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
他顿时变了脸,脸色暗了下来——
显得有些冷。
可能以前我怕他,现在嘛,觉得他就是个纸老虎,一点都不需要怕。
“病了,就看医生,有什么的,你还怕这个?”我再打趣他,忍不住地想要打趣他,想着他这个小毛病还真让我添了几分乐趣,“你不会是怕看医生吧,都这么个……”
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黑,我还是适时地止住了话尾,没再说得太直白了。
“我、没、怕。”
他说得很冷静。
可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他有些克制。
“你不怕的,我知道的,知道的,不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