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将他送到楼下:“谢谢。”
“我忙完了,马上过来。”徐航说。
徐航回到事务所后,直忙得团团转,也就没工夫去想杜伟业的事了,下班后又有应酬,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徐航放心不下,看看大家吃也吃得差不多了,要谈的也谈完了,于是先行告退。
徐航赶到医院的时候,杜家别人都已经走了,杜玫和护工陪在床边。杜伟业浑身插满了管子,双眼紧闭,脸色非常难看。
徐航低声问:“徐老师是睡着还是麻醉未过?”
杜玫一面用蘸了水的棉球给杜伟业擦嘴唇,一面低声说:“爸爸现在应该是醒着的,也许半昏迷......麻药已经过了,你看监测器上面的心跳,每分钟高于85的时候,说明他疼得厉害,估计是醒着,低于85的时候,可能是昏迷。”
徐航在病床旁边坐下,仔细看。杜伟业的鼻子里插着氧气和引管,伤口处插着引流管,下面插着导尿管,身上贴满了感应片。杜玫不时的把床下那三个引流的瓶子捏一下,又频繁的帮杜伟业翻身,又不停的在他嘴唇上擦棉球。
杜玫小声解释:“爸爸三天里面不能吃东西,现在还不能喝水。要等排气后,才能吃点流质。”
过了会,杜玫看看9点多了,就催徐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