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淳那里买原料,再请他加工,这样名义上价钱低点,虽然比较费时间......对,离任命下达还有一段时间,送得太早太晚都效果不显著。”
大家唱歌唱到十点钟左右,告辞回家。田甜跟她未婚夫一起向徐航表示感谢:“谢谢徐律师盛情款待,让您破费了。”
徐航笑:“没事,我朋友开的,完全免费。下回你们还想来玩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跟经理说一声就行,反正他们包厢有的是,空着也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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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航一如既往的将何如沁送到楼下,跟她道别,彬彬有礼,如绅士般有节操。
何如沁一面坐电梯上楼,一面心里暗想:是不是表面越斯文的男人,骨子里越无耻?
整个晚上,何如沁都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徐航锁骨处的那块比指甲还大的红斑。徐航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子钟无声无息的过了十二点,何如沁凝视着鈡表面蓝色的荧光,前未婚夫的身影在黑暗中又压抑不住的再次浮现。两人在最后那次毫无风度的大吵分手后,再没见过,但是因为介绍人是何如沁的大学同寝室同学,所以分手后的情况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前未婚夫最近刚升了项目经理,年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