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想想梁峻的父亲梁阡乃是丰宰相之妻丰老夫人的娘家侄子,而梁阡这人一向以丰宰相马首是瞻,便不难想通了。
这事儿传到姚燕语的耳朵里时,苏玉蘅也在旁边。姚燕语便叹道:“倒是这位驸马爷跟着吃了挂落了。他父亲是你母亲的哥哥,说起来你们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苏玉蘅则淡淡的冷笑:“这位舅舅素来眼高的很,从没把母亲放在眼里过。他眼里只有丰家,一味的巴结奉迎。咱们也不必担心这个,人家再不济还有皇后娘娘撑腰呢。”
姚燕语笑了笑,没再多说。
苏玉蘅离开之后,姚燕语进了卧室,问正在家里养伤的卫将军:“这一连串的事儿你能跟我解释解释吗?”
卫章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低声笑道:“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难道不是某人背后下黑手?”姚燕语轻笑着,指尖在他的眉眼上轻轻地拂过。
他有一双折剑般硬朗的黑眉,眉峰偶然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杀气,一股风雷。而此时,这一双冷硬的剑眉却朗朗的展开,清墨般的眼眸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难道只许他们随便往你身上泼脏水?就不许我阴他们两下?”他微微的笑,借着她指尖的触摸,缓缓地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