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爷想要看着小人得逞,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才高兴?又或者说,谨王爷心里另有打算?!”
“丰宗邺!”谨王立刻暴怒,抬手指着丰宗邺的鼻子骂道:“你一派胡言!亏你还被大臣们推为文臣之首,依我看,那些人真是瞎了眼,你自诩为读书人,其实是再势利不过的一个小人!”
丰宗邺却气定神闲了,淡淡的瞥了一眼暴怒的谨王,凉薄的说道:“谨王殿下,请你有理说理,难道没理可说就要学那市井泼皮,当街骂人?此处是帝王宫苑,皇上还重伤未醒,谨王如此,难道不怕大云皇室的祖宗们怪罪吗?”
这边冷嘲热讽和暴怒咒骂相交融,姚燕语忍不住为帷幄里面昏睡的那一位感到悲哀。这些应该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其中还有他的结发之妻。可他人躺在里面昏睡不醒,外边这些人便已经在忙着争夺利益了。
之前这些事情对姚燕语来说只是历史书籍里的某个事件,而如今身临其境,她真真切切的感触到了一件事:权力是一把利刃,可把这事件的亲情冷暖尽数诛灭。
诚王爷和镇国公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对谨王和丰宗邺的争吵视而不见。
燕王的妹妹是丰宗邺的儿媳,可谨王却是他的堂弟,这么一个谦和的王爷如今也被吵得心烦意乱,忽然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