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见展怀春缩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阿榆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唤他:“施主你怎么了?你……”
她想问他为何会这样,被子里的人突然坐了起来,阿榆还没看清人就被一股大力拽了上去,下一刻眼前一黑,那被子也把她遮住了,然后拽她的人忽的紧紧抱住她腰,抱得那么紧,阿榆都疼了。
“施主你……”
“捂耳朵,帮我捂耳朵……”
他埋首在她胸前,不是严厉地骂她,也不是嘲笑地说她笨然后给她讲道理,而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求她,像山下孩子扑到娘亲怀里哭着撒娇。阿榆莫名地心疼,情不自禁抱住他头,摸索着捂住他耳朵。
外面雷声滚滚,他依然抖个不停,却没有那么厉害了。
“施主你到底怎么了?生病了?”阿榆试探着问。
埋在她胸前的人没有说话。
阿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默默地继续帮他捂耳朵。过了一会儿,阿榆慢慢发现一件事,当外面雷声大时,怀里的人抖得就很厉害,雷声消了,他会放松一些。
阿榆明白了,没想到女施主这么大了还怕打雷。当雷声再次消失时,她轻轻拍了拍展怀春后背:“原来施主怕打雷啊,放心放心,小时候我也怕打雷,我师父说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