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多一次不算什么,反正她不懂,他自己问心无愧,日后分别时嘱咐她别对人提起就是。
不知过了多久,展怀春试着唤道:“阿榆?”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名字,前几天都直接你啊你的叫,开口之前他还犹豫了片刻,最后记起她在他面前都是自称阿榆,便跟着叫道。说实话,想到她那三个明字辈的师姐们,展怀春也不想喊她法号。
“施主哪里不舒服吗?”阿榆马上应道。
“没有,我睡了。”展怀春闷闷道,听声音小尼姑一点都没困呢。
大约半个时辰后。
“阿榆?”
“怎么了?”
“没事……”
如此连续喊了三四次,展怀春没有耐性了,准备自己睡不管她,结果赌气翻身时忘了背上有伤,疼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这回不用他喊阿榆也知道出事了,迅速起身看他:“施主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展怀春疼得呲牙咧嘴,想对她撒火,开口时却想到了办法,气愤道:“你躺到床上来,我不能翻身,你背对我背躺着,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碰到伤口了。都是你不老实,你那时若肯乖乖让我背,我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阿榆立即没话说了,再次乖乖赔罪,坐到床上准备脱鞋时,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