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后,我和孩子出了医院,董承业也以工作忙为借口迫不及待地回到了d市。
小猴子从出生后就开始吐奶,喝多少吐多少,时常看见她喝完奶后睡得正熟忽然一阵猛烈咳嗽后接着一股白色奶柱从她嘴里如抛物线般喷出。唯一的办法便是在喂奶后将她抱起,拍抚一个小时后再放下。但是新生儿大概每隔两三个小时便要喝次奶,所以大人基本无法歇息。那段日子全家都是处于兵荒马乱之中,我即使在月子里也无法保证睡眠时间,每天累得坐着都会打瞌睡,所以便完全忽视了董承业的异样。
而董承业却在这种时候跟我商量说要用结婚时收的礼金来换车。
是的,他打来电话没有询问孩子近况,没有询问我的身体,只是为了让我把礼金取给他换车。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董承业变了。
以前的他很喜欢小孩,可以耐心地照顾别人家的小孩一下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
我们发生了争吵,他挂断了电话,我再打给他,他却始终不接。
那是我生产完后的第十天,他开始与我冷战。整个月子期间,我哭了三次。月子没坐好的结果就是生产前我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地,生产后免疫力迅速下降稍稍疲倦点便会感冒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