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又变回了以前的董承业。
其实我始终相信董承业真正的内心仍旧是柔&软善良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很爱哭,看《唐山大地震》时在电影院哭得喷出了鼻涕泡泡,结婚典礼时在台上也哭得唏哩哗啦。我想,这至少说明他容易被感动,而容易被感动的人,并不会怀到哪里去。
他不算是个坏人,却是个坏透了的丈夫。
所以离婚,是我们最后的结局。
下车时,我问他:“你要去看孩子吗?”
他撇过脸不愿让我看见他的眼泪,鼻音很重地道:“不看。”
我下车后,他一踩油门,快速离去。
这一次,我再也不用为想象中他回到d市后与圈圈缠&绵的场景而难过。
因为董承业已经不再是我的丈夫,我已经失去了管他私生活的权利。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罢了。
从此,我就是个失婚妇人了。
上楼后,我给杨蓉打了电话,告诉了她我和董承业已经离婚的事实。她正在与白洪文同事的老婆做菜,准备给下班回家的两个男人吃。
那个白洪文的同事在去年出&轨,他老婆与之闹了一整年,离家出走,大打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