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医院ting眼熟,想了半晌才发现当初菜菜被袁震打断肋骨也是住的这间医院。
菜菜是个剔透人,只消一眼便看清了我的想法,她眨眨眼,道:“上次你来这医院看我,我是断了骨头,这次来看我,我是生了孩子。别说,我和这间医院真有缘。”
“袁震没来骚扰你了吧?”我问。
“没,都是不相干的人了。”菜菜道。
接着她反问:“董承业没来骚扰你了吧。”
我答:“怎么会,都是不相干的人了。”
能这样调侃,说明我们俩都已经走出了那段感情。
所有的刻骨铭心,都会在岁月长河中被冲淡。
我们以为看不破的,都会看破;我们以为挣不脱的,都会挣脱;我们以为忘不掉的,都会忘掉。
世界上最严重的伤便是情伤,然而就算是最惨烈的情伤,也抵不过生命的顽强。
只要好好活着,终究有痊愈的一天。
我痊愈了,菜菜痊愈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女人都痊愈了。
这时,菜菜老公抱着洗完澡的女儿回到了病房。菜菜女儿也是美人胚子,大眼睛高鼻子白皮肤,怎么看怎么可爱。其实他们的女儿更像菜菜,但我仍旧对着菜菜老公道:“这孩子,长得跟爸爸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