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百遍。
阉贼浮威上将军端足了架子,自觉得意洋洋。他手捧圣旨,登上校场搭建的高台。居高临下俯视诸将,但见众人皆屏息静气,连大气也不敢多喘半下地等待他这位朝廷天使发话,阉贼内心更像喝了三十年陈的女儿红一样,熏然欲醉。随之却又在暗地里,向诸将不屑加鄙视地啐了一口。
阉贼浮威上将军暗道:“一群粗鲁军汉,低三下四如地底泥一样卑贱的人,居然劳动大爷我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向你们宣旨?不好好折腾得你们生不如死,怎出得了大爷我肚子里这口恶气兼怨气?呸,什么元帅将军,好威风么?不过官家的奴才罢了。同样是奴才,大爷我还更受官家看重呢。你们这群杀胚,能劳动官家趴在身上使劲么?不能吧?大爷我浮威上将军就可以。那后庭花开的美妙滋味,料你们这群粗鲁的丘八也没福分享受。”
虽说心里头存了如此肮脏心思,不过事实上,阉贼浮威上将军也知道被皇帝暴自己的后庭花,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故此总算还没有吧这番话公然说出口。他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不知为什么,乍听之下,竟然和狗吠有点相似。然后这才终于拿起圣旨展开,高声朗诵。虽然他体虚肾亏,中气不足,声音难以及远。好在全场默然肃立,几乎落针可闻,所以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