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男人我没意见,但她若想害我的女朋友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于是我等她关上书房的门之后就悄悄钻出来,把我女朋友位子前的那杯毒酒跟她倒的第三杯红酒换了过来。因为那个男人最近坐骨神经痛,他坐的椅子上放了一个沙发垫子,所以我知道哪一杯是我女朋友的酒哪一杯是那个男人的酒,我想我在掉换毒酒的过程中应该没有搞错。我早就说了,我被人打惨了,脑伤现在还没完全康复,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清醒还是糊涂,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说得明白透彻,但愿你们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什、什么?你把我的酒与小晴的酒掉换了?”
温怡看着自己面前的空酒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蓦然间,沈天帆似乎觉得自己腹中不适,气血上涌,好像有鲜血要从口中狂喷而出。他知道毒药已经发作,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面无血色,痛苦地长叹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温怡也觉得肚子里似乎隐隐作痛,知道天意难违,双眼一闭,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来。
易小木看看面如死灰闭目等死的沈天帆和温怡夫妇,嘴角抽动,忽然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再把目光投向死里逃生一脸苍白呆在一旁的温晴时,眼睛里已多了几分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