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声未止,忽地想起自己是暗哨,这一出声,若真有人上山想对大人不利,自己的藏身之所只怕早就让人给发现了。
想及此,立即住口不言,一面留心观察,用心戒备,一面与吴过喝着闷酒。
一只镔铁酒壶在两人之间传来传去,不知不觉间,已然见底。
吴过酒瘾未止,正想问他还有没有,忽地听见山下城中隐隐传来“的笃、的笃、当当当”几声响,却已是三更天时。
司马恨面色一肃,压低声音道:“子时已到,多加小心,可别让凶手钻了空子。”
吴过闻言,心中一凛,急忙抬头向庙内望去,只见梅大人的坐姿仍然映在窗前,烛光摇曳,人影轻晃,并无异样,这才放心。抬首望天,只盼老天爷快些住雨,快些天亮,自己也好早点交差。
可天空依旧黑沉沉的,雨势非但没有停住之意,反而下得跟瓢泼一般。
两人虽然藏身树上,雨水难以淋到,但冷风一吹,浑身直打寒战,那种凉嗖嗖的滋味,却也不大好受。
忽然间,天上炸雷惊响,闪电像一柄利剑从半天云中直插下来。
便在这时,司马恨忽地哎哟一声,从松树上直栽下去,跌在地上,滚出老远,躺在泥水中,竟不动弹了。
吴过这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