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上找到了两根头发,经过仵作对比得知,其中一根正是你妻子梅怒雪的青丝。”
司马恨道:“我家娘子每月总有一两次要回娘家探望父亲,晚了便在娘家过夜,不经意间在床上留下头发,那又有何不妥之处?”
吴过道:“但是,在她的枕头边发现的另一根头发,却是梅若风梅大人的。”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皆尽愕然,都已猜到吴过意何所指,但却又实在难以置信。
女儿的亵衣在父亲的房里,父亲的头发却留在女儿的枕上,虽然其意不言自明,但是……
司马恨早已按捺不住,忽地双脚一勾,出其不意地绊倒两名拘捕手,背上压力顿时为之一轻,余下四名拘捕手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用肩头撞开众人手掌,挣脱开来,翻身跃起,扑向吴过,叫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在此出言辱及我家娘子?”
吴过双掌呼地推出,逼开他道:“我也不想如此,是你逼我说的。我只是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若不是你负隅顽抗拒不认罪,我也不会将梅若风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抖出来。”
“别说了,别说了。”司马恨忽地神情激动,连连大叫,弯腰拾起地上的长剑,剑尖拄地,朝着堂上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知府大人,卑职认罪,梅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