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着了师傅的面子。可为什么师傅要让他给这个面子?
对方是谁,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
顾相檀不由有些好奇。
不过他到底没有多嘴追问,他谨遵师傅教诲,持斋把素一心求道,只等有一天能圆满归京。
倒是有一日又听得苏息和安隐在外头悄悄低语。
“那位少爷好像救不活了……我昨晚路过院门口看见寿材店的刘掌柜在和里面的老妈子说话呢。”
“但傅居士和观蕴禅师还是日日去啊。”
“唉,拖得一日是一日吧,观蕴禅师都无法子了,这世上怕也药石无医了。”
“可是……我听说灵佛能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你说咱们公子能不能……”
苏息话才出口便被安隐打断了。
“修得胡言!公子不赀之躯,怎么可随意为他人诊治,你又知道对公子无害了!”
苏息难得被安隐这般认真地训斥,呐呐着不敢出声了,此时却听门扉咿呀,顾相檀走了出来。
“带我去看看吧。”
苏息和安隐立时急了。
苏息道,“公、公子,我胡说的,您别放在心上。”
安隐也劝,“公子,傅居士都未开口,您便安心修行就好。”
顾相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