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节浸没水中掬起一捧覆在脸上,沾湿过后取过巾帕再细细地擦干。
牟飞在一旁抖开天青色的外袍,赵鸢伸出手由他穿上袖管、系拢腰带,素白的亵衣前浅红色的福袋便慢慢隐没在了其中。
一回身,自又是那一个落落欲往,矫矫不群的六世子赵鸢。
☆、糖人
顾相檀的病好的差不离了,便又回了国子寺上课。
太子自省的时日也到了,被宗政帝给松口放了出来,进了书院见到赵鸢时,脸上还抽了抽,显是淤塞仍积聚不少在心中,不过是碍于皇上的属意不好发作而已。
释门寺的禅师们也算知趣的没再用那些个佛教故事来考验皇子们,只着了些经文讲了,便让大家自己看。
课间,太子跟前的小太监和喜拿着一份名录凑到顾相檀身边笑道,“灵佛,没几天便是中元节了,这法会备整的有些模样了,您是要现在看看,还是一会儿回了须弥殿让人过去给您详说?”
一转眼竟又是七月了,今年不需再安居,不过在京城的第一个盂兰盆节,顾相檀还是要露个脸的。
这一次筹办的差事宗政帝又派给了太子,当然其内的安排自是有礼部的人在背后给他张罗妥当,赵勉只需隔一阵去走一圈,做个称职的监工便是。临到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