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觉得今日不该提这些,想了想没再多说了,只转头对衍方道:“平日里,本宫也难得见你,正巧你随着灵佛进宫,这才寻你来问些话。”
衍方说:“娘娘尽管问。”
皇后便道:“在须弥殿可还习惯?”
衍方点头。
“灵佛习惯么?”
“灵佛不太出门,大多时候只在佛堂打坐念经。”
“客也见得不多?”
“不多,上个月病了,侯将军携六世子和七世子来过一次,同薛大人来过一次,三世子要来瞧,灵佛也没见。”
太子听着差不多明白了,原来衍方是他母后派去的细作,只是他仍是奇怪:“这些话父皇隔几日已是问过小禄子了。”灵佛的动向他可是一清二楚。
皇后却抬头瞪了他一眼:“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上一次赵鸢使出来的功夫那么好你可是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
太子一愣。
皇后又道:“对外人都说皇上当年给他派了夫子随着出京是多大的恩典,但是那夫子什么来路什么本事你也都清楚,后来到了北向更是同他失散了,那赵鸢的功夫谁教的?他之前同释门寺的禅师辩经又是谁教的?你想过么?”
“这……除了侯炳臣和曹钦也没旁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