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手将人拉了过来。
顾相檀混沌间只觉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一只臂弯紧紧地环住了自己的腰,让自己靠在他的胸前,一下子就遮挡住了周身侵袭的寒气。
顾相檀起先是呆愣,待意识到赵鸢做了什么的时候,难掩的酸涩又不停地泛上鼻头和眼眶。
“是衍方告诉你的?还是你……早就知晓了?”知晓真相,知晓谁是凶手。
赵鸢沉默了下,轻轻说:“到了京城才知晓的”。
顾相檀深吸了口气,忽然就停止了颤抖,垮下一直挺直的脊背,无力地将头埋入赵鸢的肩窝中,从他身上汲取着唯一的温暖。
赵鸢以为顾相檀会怪自己为何要瞒他,却听见他用着嘶哑压抑的声音沉沉地说:“渊清,我好恨……”
今晚赵溯说得那些,那一点一滴一言一语,顾相檀全都记得,他怎么能忘记,怎么会忘记,曾几何时这就是支撑顾相檀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活下去,让那些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他本以为自己已是经受过最坏的一切了,然而,当赵溯再一次重复起这段过程时,顾相檀的心依旧愤恨难平,痛苦激荡。
上辈子,他就在此时遇见的赵溯,那时候的顾相檀正处心积虑费尽心机,赵溯的话赵溯的经历对顾相檀来说都犹如切肤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