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旁的居心?皇帝也要起疑。
所以,进一步错,退一步也错,于此功高震主之时还是要处处小心,以免落人口实引人多心,所以侯炳臣让跟着一同回来的那神武军的九成兵力都驻扎在城外远郊,京中有亲眷的准许回去看看,没有的则七天一假,平日便如在陈州一般练兵,作息吃喝毫无变化。
顾相檀远远就得见军营那头旌旗蔽日,壁垒森严的模样,一眼望去竟不见尽头,而走得近了更是被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军容给震得心中一荡。
他没有让人通报,只悄悄地入了营,可是即便有薛仪阳在,顾相檀还是经受了些盘查,他倒是好耐心,若不是薛仪阳最终给制止了,怕是那守营的兵士要搜身顾相檀也不会反对,还用一派亲和地钦佩目光看得人家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然而到了营中却不见侯炳臣的身影,薛仪阳问了王副将,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知晓。
副将不知晓将军去了哪儿?哪怕如今不在战场上,但军貌未散,这军纪自然也该在,种种一切都应犹如在陈州一般照办,将军跑没了,这可不是一句话便能揭过去的小事儿。
况且,顾相檀瞧着薛仪阳那眉峰紧蹙,却隐现无奈的表情就可知,这情况该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只有笑道:“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