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三百位,专门用来对付欠债不还的赌鬼的,光我得见的就打残过十几个,听说打死的也不少,却从没见官府管过。”
高进廷不说话,赵鸢也拧着眉不语,只有顾相檀和侯炳臣一脸惊异地看着秋倚楼。
秋倚楼知道,想必高家少爷和六世子都该知道这事儿,的确,只要在京里住的久的,又有些脸面的,谁人会不知道逍遥赌坊的事儿呢。
侯炳臣却不怕,仍是问:“谁是老板?”
秋倚楼顿了下才道:“仲炜。”
侯炳臣懂了:“右相的产业?”
“自然不敢这么直说,那仲炜平日里也不太露脸,更别提仲大人了,但是……”
“但是,没有他们撑腰这赌坊会这般做大吗?也够明目张胆的了!”侯炳臣猛地拍桌站起来厉声道。
他在边疆多年,看多了那些衣不果腹颠沛流离的穷苦百姓,家国尚且不稳,这么多人在煎熬受贫,朝中却还有又如此仗着身份为虎作伥,实在是欺人太甚!
侯炳臣也知自己身份尴尬,自回来起便极尽低调,极少过问朝中之事,然而如今却也看不下去了,想必那孟粟就是因着得罪了仲戌良的宝贝儿子才落得如此地步的吧,残民以逞,亏心短行,这当得可真是大邺的好官呐!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