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檀却愣是默默地把它全吃完了,吃了一个不算,还吃了第二个第三个,等要拿第四个时,手却被一把按住了。
赵鸢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那盘碗便滑到了桌角,被毕符稳稳一接,直接给端下了桌。
“吃多了闹肚子。”赵鸢说。
顾相檀蹙起眉:“我又吃不多!”
赵鸢却是不理他了,只让毕符把桌上不好消化的全给收了,只留了一盘萝卜丝和一些鲜果小食让他打打牙祭。
顾相檀瞧着赵鸢,赵鸢也抬眼瞧他,两人便这般无言对视,最后,竟是顾相檀先一步败下阵来,赵鸢这一招眼力功夫显然练得比他好多了,不动声色就能破皮入骨,像是再被他多看几眼,脑中心里的一切都要被全掏空翻出来,半点藏不得私。
顾相檀垂眼拿起水喝了一口,渐渐平复了些不安分的心跳,再开口语气已是若常:“薛大人那儿,还得多加注意。”薛仪阳之前在朝堂上的直道而行,虽听着大快人心,但在官场中却未必人人想见,说不准就会有心里不甘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宁可赔上自己性命也要拉他一起垫背,特别是在赵鸢和神武军离京之后……
赵鸢道:“自是会安排妥当。”
顾相檀又问:“那科举之事,你怎么看?”
大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