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向,我可以让牛大柱他们多传些消息出来。”那些庄稼汉虽不过还只是军中喽啰,摸索势必要费不少时间,但比起赵鸢单枪匹马前去总是稳妥的多。
赵鸢却摇摇头,看向顾相檀:“此次同南蛮人交手,他们大败逃窜之后,我军在搜查其营帐时发现了不少往来于大邺京中的信件。”
“是赵典?”顾相檀皱眉,然而除了他,也无旁的人了。
赵鸢道:“三王这几年按兵不动,一来是没有以前那么多银钱了,二来,怕是同南蛮人谈下了什么条件。”
顾相檀冷笑:“他不动兵也好,之前胡天董还健在时,羽林军就未有动过几次,在边关杀敌奋战的一直都是神武军和御国军,赵典既然怕战争折损他的兵士,那么就让他好好清闲个够。”
只是用兵要银子,养兵同样要银子,就像昨日顾相檀对赵鸢所说的那般,这几年来傅雅濂和薛仪阳没少清扫朝中的蛀虫,多少钱庄、赌坊被封,多少贪赃枉法之徒被查,傅雅濂并不只冲着三王去的,宗政帝的人同样遭殃的不少,皇帝气闷在心却发作不得,但三王可不怕,偶有几次几乎同薛仪阳和左相杠上了,但是如今京中禁军可不全是由赵典做主了,当年顾相檀安插的那些人,谁的命令都不听,谁的忙也不偏帮,唯以副统领陈彩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