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搡出去,只是一有那个念头脑仁疼的更甚这才罢了,暗暗吐纳了一口气,穆清想起今晚的事。本不应该过问的,可是至少她摔了脑袋了不是么,是该问问清楚好以后防着不要再莫名其妙的摔成这样!
“今晚你是故意要激怒六皇子的么?”
缉熙不说话,只伸手捏上穆清放在被外的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乎能分那绵软女儿家小手的两三个,遂完完全全裹着那只小手揉捏,下意识的动作只是。
穆清很是反感五皇子对她动手动脚,说反感倒不如说是害怕,她是后妃,她是皇子,她害怕和皇子扯上关系,她希望本本分分做好妃子便可,遂绷着脑袋腕子上使劲儿要将自己手拿开,可是即被人家攥上了哪里是能拿开的,况且她在晚宴时候见着五皇子在人前那缩着膀子木讷寡言又在她跟前这副样子,心里隐约有了点子能搅乱她心智的想法,一时间整个人也被搅得少了些气势,于是腕子使了半天劲儿没能将手拿开。
“你作何是要叫六皇子是……是野种?”先前晚宴时分穆清是不知八皇子到底说了什么才叫六皇子不顾场合发作,可是出殿后她清楚听见边儿上这人貌似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眼儿才叫六皇子当场就扑上去的。
“睡觉!脑袋不疼了?”缉熙粗声粗气说话,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