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刺痛感中,只见那血滴落在光滑的金属表面,却不像之前那样被塞因斯迅速吸收杳无影踪,而是顺应地心引力的感召,淌过手镯,一滴滴往杨深脚下滴去。
杨深脸色变了。
虽然塞因斯常常哼哼唧唧地说他的血液不如蓝夙渊的血液提供的能量多,但也不是毫无作用,往常若是给他,他早就兴奋地吸收得半滴不剩了。
现在竟然毫无反应,莫非塞因斯的能量已经彻底消耗殆尽,连吸收血液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这不对啊,不久之前塞因斯还在他脑海里唠唠叨叨叽叽喳喳,欢腾得像是往杨深脑袋里放了几百只麻雀。
这家伙馋得要死,要是意识到自己能量不够了,早该闹腾开了,不可能还那么无所谓地在他意识里晃来晃去净瞎扯些有的没的。
如果不是能量的问题,那么他和塞因斯之间怎么会忽然失去了联系?
那种淡淡的不安再一次涌上杨深的心头,那是之前在新兵营里梦见蓝夙渊的时候,幻觉中蓝夙渊胸前绽开大片血花曾给他带来的惶恐和不安。
他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用手撑着额头,杨深叹了口气。
太顺利了,从与蓝夙渊共同被卷入深海风暴进入海底遗迹又得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