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好伺候的主子,更是一件乐事。
左右逢源,何乐而不为?
长平咧了嘴笑道:“她这人最是记仇。那日福禄把她的花瓶打碎了,她就险些下了重手打了福禄。福寿去磕头求情也没用,最后还是赵游焕说了两句,她才作罢。可后来还是给她寻着了机会,给福禄穿了不少小鞋。”
“每个人治家的法子不同罢了……”云欢的嘴张了又合,最后只剩下这句话,心里头想得却是:这样的人治家,下人可怎么好受。
可想来想去,这事儿到底也只是孙姨娘屋子里的事儿,老太太这么兴师动众地请他们二人过去,不知为的是什么事情。
他们俩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老太太坐在上首,一脸的沉重。宋元庆蹙着眉,王氏一副完全不在情况里的模样,垂着眸子。又有宋紫颜、宋蓝笙两人站在老太太身后。
堂屋的正中间,孙姨娘满面泪水地跪在正当中,拿了帕子一边拭泪一边期期艾艾道:“从前我对那丫头如何,府里的下人们都看得到。多少重要的差事都交给她做,知道她家老娘生了重病,我也没吭一声,后头也是看她态度太多散漫才说了两句。从头至尾,我又没逼过她,她跳井又同我有什么关系?”
云欢正巧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