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云欢,又去吻她的脖子。
云欢越看他越觉得可疑,在他的身上仔细嗅了嗅,顿时脸色大变,当下也不管长平如何了,提手拧着长平的耳朵道:“说,你方才去了哪儿!这一身的脂粉味!”
“我能去哪儿!”长平一把抓住云欢的手腕,身子不过略略往前一压,全然将云欢压在自己的身子下,将头埋在她的颈边,深深呼吸道:“一大早被赵游焕拉出去,还为有什么好事儿。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拉着我逛了全城的妓院……”
“妓院!”云欢怒极,正要挣扎,长平低声道:“你别急!我是陪着他逛,陪着他看姑娘罢了!”
长平想到这儿,真是郁闷死了。赵游焕真不知发什么疯,全城的妓院都逛遍了,到最后一杯花酒没喝,一个姑娘没要,却拉着他到酒馆,自己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嘴了也就罢了,还嚷嚷着什么喜欢,什么男人……
赵游焕要是喜欢男人,他宋长平就把脑袋剁下来!
“不晓得他被谁刺激了。最后受苦的却是我!”长平低声道:“那些妓院里大体都放了催情的香……我这会,真是难受得紧。”
长平说着,拉着云欢的手便往下挪,直到按到那硬挺上,才略略呼了口长气。
“没瞧见你时都不打紧,一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