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尽数给孩子们留下,换成了钱,就全留给本村的孩子上学。我们都老了,也不图什么,就指望着孩子们个个吃饱穿暖,能有出息,将来走出这大山。”
我点点头,心想果然是没有看错人,于是让阮家老大找来个布袋子,将珠宝金条都装了进去,看见一个蝉形玉坠很漂亮,撩了出来挂在了阮含月的脖子上,随后将那包东西递给了村长。
阮含月欢喜地跑回了屋,村长则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拿点吗?”
我摇摇头:“钱财我多得是,这些东西就留给你们吧!”
那些老人都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村长更是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让我晚上去他家喝酒。那些老人也都很兴奋,相约着要杀口猪改善伙食,于是大家一拍即合,今晚在村长家开一个席,一定要我参加。
我本想在阮家胡乱吃了口午饭就启程,但见阮家两个男孩子都向往地tian着嘴唇,显然是对猪肉渴望已久,为了不扫他们的兴,索性应承了下来。
“啊!”
这时阮含月突然一声惊呼,我立即冲到了屋里,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含月,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她指着桌子,满脸惶恐:“那黄鼠狼的皮子不见了!”
一股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