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十二帝尸都在那休息,免得吓到外人。嘈杂的马达轰鸣,十几辆跨骑摩托在村长里四处乱窜,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不好人都从家里探出头来观望,但并没有谁下车打招呼,显然这些摩托骑士并非本村人。
一辆摩托迎面冲来,直直地撞向我。摩托上坐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本来青春的样貌却偏偏要折腾的不伦不类,发型奇奇怪怪,嘴里叼着香烟,说不出的怪异。
“嘎!”
摩托车一个急刹,轮胎在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尖啸。
“你妈比眼睛瞎了啊?看不见车子过来啊?”开车的那个吐掉嘴里的半截烟头,破口大骂。
车后座上的那个青年险些被甩下,估计也吓了一跳,车停稳之后就跳了下来,手里握着把二十多公分的小腰刀,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刀尖抵在我肚子上,恶狠狠地说:“麻痹土鳖,大清早是没睡醒还是咋滴?信不信我给你放点血?”
我此时一身过时的老旧外套,确实有些土鳖,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倒先笑出声来,那握刀的小子个子才到我肩膀,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握刀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没勇气还是之前吓到了。
“憨包包的,这是个傻比!”车上的青年骂了一句:“辉仔,上车!去村长家,爽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