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帝尸们也都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或指点江山,或凝望水面,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大的船也是第一次尝试,新奇的劲头不比我们少。
郝爽应该是识途老马,和船上的工作人员都蛮熟络的,一边派烟一边就把午饭的事情给解决了。
“爽哥,看不出还有上路的啊!”杜蘅也跟着我喊爽哥。
郝爽一捋被江风吹乱的头发:“那是,我郝爽在这条线还是很吃得开的,从宜宾到重庆的大渡轮,谁不认识我爽哥?”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杜蘅则不屑地说了声:“我看不光是吃得开啊,连拎包都被人划开了哦?”
“什么?”
郝爽大叫一声,立刻将斜跨在腰间的拎包翻转过来,上面果然好大一道口子,包里我刚刚给的一万元自然是不见了。
“叶哥,你给的钱不见了!咋办?”郝爽有些沮丧,刚才还挺威风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吃瘪了。
我笑着说:“不妨事,我这还有,这回你可得看紧咯!”
说着又从招文袋里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万元丢给他,郝爽这回说什么都不肯拿了,两人又是一番牵扯。
“你拿着吧,不然车子上了岸,加油的钱都没了,最后还不是害了我们?”杜蘅的话比我有杀伤力,一下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