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成了一个平台,而我的大门处更是堆成了山,几乎把我们都堵在了屋子里,天气那么热,屋里边早就是腥臭异常,脚下全是脚背厚的血水,滑滑腻腻地让人很不舒服。
杜蘅开口说到:“小叶,再弄下去,我们不累死,也会被闷死掉。而且血水里掺杂着剧毒,若顺着脚底的汗腺被皮肤吸收,只怕也会出问题!”
“哎呦,怪不得我腿麻手软,原来老子中毒了!”赵洪平恢复了片刻又继续起身战斗,不过嘴里却依旧喋喋不休。
我好气又好笑:“你那是老寒腿加肾亏,别赖我,想讹我医药费吗?我精的像个猴似的,比休想骗我!”
赵洪平老脸一红,接连打碎几个蛇头,辩解到:“谁肾亏啊!”
我懒得理他,转向许大爷:“大爷,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准备突围,这房子可能保不住!”
许大爷扶着许大妈:“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蛇,今天只要能不死在这,别说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房子都成这样了,留着我也不敢住了,小叶啊,你爱咋整就咋整,今天我这老命可不想交代在自己家里!”许大妈喘着粗气。
我心中大定:“既然如此,大家将二老还有圆圆护在中间,由温婉负责照看。我打头冲锋,郝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