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是富可敌国一点也不过分,不管是黑道白道总会给董家三分薄面,陈慕云有了董家撑腰自然眼高于顶不可一世。
今天就是他母亲出殡的日子。
陈慕云眼睛通红的站起来,声泪齐下,“三弟,从你进了陈家的门,我母亲就待你如己出,今天这个日子,要三请四请你才肯回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慕白的母亲是陈铭墨在外面的女人,他进陈家的时候已经记事儿了,陈慕云的母亲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说是视为己出,深宅内院里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能在深宅大院里长大已是不可小觑,更何况陈慕白这两年越发出色,做事手段越发狠戾毒辣,颇有陈铭墨当年的风范,陈家的一些老部下对这个少年尤为看好。不过近年来这个少年似乎格外平静低调,避其锋芒,像是在蛰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准备出击。
这三股势力明里暗里的斗,唯陈铭墨岿然不动,半晌才平静无波的开口,“去哪儿了?”
陈慕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脆生生的回答,“唐恪带我去挑了个雏儿,说是送给我的成人礼,那个姑娘生得白白嫩嫩的,当真是漂亮……”
说到这里嘴角含着一抹暧昧的笑,眼角微微上挑,在那颗桃花痣的衬托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