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舒画说,让她收敛些自己的脾气。”
    挂了电话,段景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那个档案袋,打开到一半忽然停住,然后迅速打开没有再看一眼,一张一张的送入碎纸机里,隐约可见一个名字。
    顾九思。
    顾九思当年一声不响得突然空降到陈家,他以为她会和陈家有什么渊源,没想到却是这种“渊源”。
    段景熙在办公室出了会儿神才收拾东西回去。
    上了车,司机转过身递给他一枚纽扣,“洗车的时候发现的,您看看是不是您衣服上的?”
    段景熙累的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纽扣,闭着眼睛无力的摆摆手。
    司机知道他的意思,便收回手来,准备开车。
    段景熙忽然睁开眼睛,叫住司机,“拿来我看看。”
    他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不是他衣服上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顾九思的。
    他想了想,收了起来,“开车。”
    他已过世的爷爷曾经评价他,小小年纪,心思深沉,深极必伤。
    当年他不觉得有什么,这些年他每每深夜难以入眠或是清晨一身疲惫的醒来便越来越体会到老人家的慧眼,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已形成了睡眠障碍,不过是平日里掩饰的好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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