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父女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顾九思沉默半天才开口,“您身体好些没有?”
    “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的,有的时候我倒真希望一直坏下去,我死了,他们就再也不能要挟你什么了。”
    顾九思猛地皱起眉头,“爸爸!不要说那个字!”
    当年她离开美国的时候,她父亲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这些年大概都是靠钱在养着,陈铭墨倒是说话算数,如当日约定好的那般,顾九思替他做事,他不会亏待她父亲。
    那边随即大笑了几声,带着几分洒脱几分悲怆,“哈哈哈,想不到我顾某人一辈子有那么多儿女,到头来就只有你一个肯留在我身边!偏偏还得不到半点好处!顾九思,你图什么?”
    顾九思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经回到了孟宜年手里,“就这样吧,陈老让我转告你,只要你好好替他做事,你父亲会得到最好的治疗,你们早晚会团聚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
    顾九思听着耳边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强忍着眼泪冷笑,早晚?!她还等不等得到?她父亲还等不等得了?
    顾九思沉浸在愤怒和悲哀中不可自拔,把她唤醒的是寺庙钟楼里响起钟声,深沉绵长,在幽静的山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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