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冷漠,“以前或许是,可是你不知道吗,现在别人都叫我‘慕少’,慕白这个名字是我母亲取得,这两个字前面无论是什么字,都无所谓。”
当年那个在陈家孤独一人苦苦挣扎拼搏的少年终是成长到可以坐在陈铭墨的对面,风轻云淡的说,没了陈家,我依旧是慕少,我不再受陈家的荫庇,陈家只不过是我的附庸。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父子两个人对视良久,互不相让,连站在一旁的孟宜年都垂着眸只盯着地上看。
半晌,陈铭墨让了步,也是这些年来第一次让步。
“既然人你用着顺手了不愿意换,就先这样吧,过段时间再说。顾九思不过是个女人,我想你分得清孰轻孰重。”
陈慕白也恢复了散漫随性的口吻,“我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陈慕白看着敛眸喝茶的陈铭墨,心里默念着,陈铭墨,我不是你,也永远不会成为你。
他刚想站起来打个招呼准备离开,就听到一串急乱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临近,脚步声的主人气冲冲的在门外叫着他的名字,“陈慕白!你给我出来!”
陈慕白本来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话又重新坐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和门外的人喊话,“你有本事就进来啊。”
陈慕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