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见谁都从来没有避开过孟宜年,他今天这个举动让孟宜年一顿,陈慕白冷眼看着,第一次在孟宜年脸上看到惊异的神色,然后看着孟宜年安静的离开。
    冰窖里只剩下父子两个人的时候,陈铭墨才看着陈慕白开口,“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回来,所以一直在等你。不过,你比我预计的要慢了一些。”
    陈慕白异常烦躁的点了支烟,他心里挂着顾九思,只想着和陈铭墨了结了这件事去见她,便不再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问,“舒画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我知道都是你在教她怎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铭墨并不回答,而是笑着看向陈慕白,在这个凉意沁人的冰窖里,那丝笑容竟然更让人寒心,“她右手的手筋是我亲眼看着被人一根一根挑断的,那场面真是……”
    陈慕白看着陈铭墨一副回忆起什么可怕事情的模样,捏着烟的手竟然开始发抖,酸涩疼痛的感觉从心底一直蔓延到鼻尖,“你终于肯告诉我了?之前我什么都查不到,当年的事情大概也只能从你这里知道了。”
    陈铭墨微微笑着,难得的开诚布公,“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虽是在征询陈慕白的意见,却并不等陈慕白问就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你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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