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府中,年初时告了假,一直未归,只是中间写了几封信来续假而已。小和身份特殊,并不比这府中其他弟子多是把府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小和有亲生母亲在堂,自然应常去服侍。
    龙城刚端起了茶,一个少年捧着一摞子文牒走进来,惊见龙城在座,倒吓了一跳,道:“师,师父……”第一反应便是将手中托盘上那一摞子文牒往身后藏去,用力太急,那十几封文牒如雪片般散落一地。
    龙城不由摇头,玉翔也快十四岁了,还像一个小孩儿,自己像他这么大时,都已是二次征战沙场了。
    玉翔手忙脚乱地去捡,边捡边道:“师父恕罪,翔儿太莽撞了。”将那些文牒收拾好了,就又藏到身后。
    龙城不由奇怪,道:“你拿的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玉翔往后躲了躲道:“这些,这些是要给小卿师兄看的。”
    龙城不由笑:“难道为师看不得吗?”
    自从小卿四知堂的课业结束,这半年来,龙城便吩咐将一部分有关府内事务或是徒弟们的琐事等文牒分与小卿看。几个月下来,龙城顿觉减轻了不少烦恼和麻烦。
    “是,请师父审阅。”玉翔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文牒放到龙城手边的几案上。
    龙城很好奇,这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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