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站起来,走到两人跟前,淡淡地道。
龙夜和龙裳都是一哆嗦,可是也不敢犹豫,将双手举平了,伸直了,放在眼前。
龙星左手一抖,腕上金剑应手而起。这把柔韧的金剑固然可让敌手闻风破胆,更足以让龙夜和龙裳痛得刻骨铭心。
“请五哥教训。”龙夜克制住颤抖,恭声请责。几乎不敢想像接下来的痛楚。
这把金剑,犹如一把纯金的戒尺,剑身不宽,看着也不厚重,重量却极沉,比大哥手中的沉香木戒尺,犹要重上几分,而五哥打人,向来力道极重,龙夜和龙裳曾被龙星所罚,便是四五天过去,都无法穿衣举箸。
龙夜只在胡思乱想间,龙星手中的金剑已经抽了下来,只一下,就将龙裳抽得呼痛出声,手也被打落下去。
龙裳想不到五哥会先打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手便像是断了的疼,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龙裳立刻应错:“龙裳错了,请五哥重责。”
再哆嗦着将手举平时,痛得眉心都蹙起来,两个手掌心本就因了掌嘴,而略有些红肿,如今就更凄惨,手心中间都已经鼓起了一条紫色的僵痕,把周围的皮肤衬得诡异的苍白,龙裳勉力伸平手掌时,像要将那一道僵痕抻裂,痛入心扉。
“疼吗?”龙星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