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心里不知怎样愤恨自己兄弟了。傅家与衡山派的梁子是结定了。
“不知玉翎公子所下手法,可有破解之法?”木游厦接了王宇冲的话道。
“玉翎。”小卿瞄了自己师弟一眼。
玉翎欠身对师兄一礼,才转向地上跪着的那个青年,食指轻弹,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地上跪着的人却是“啊”地一声,倒在了地上,王宇冲大惊,忙过去抱起自己的师弟。
玉翎这才冷冷地王宇冲道:“从今日起每日午时按揉肺经五百次,忌食辛辣一年。”
王宇冲忍下心中愤恨,抱起自己的师弟,怒哼一声而去。
木游厦也起身道:“打扰傅公子。只是日后,若是其他在木家被令师弟所伤之人再寻到木家,还请傅公子能再予以救治。”
小卿当然看得出来,木游厦是强压下心中百般恼怒和不满,委曲求全而已。
“小卿惭愧,教弟不严,让木前辈为难了。”小卿欠身为礼。
木游厦还礼道:“不敢。令弟少年天纵,只是待人处事,还是该以谦和为上,才不失君子之道。”
小卿再欠身:“是,晚辈等受教了。”
木游厦再还礼:“老夫倚老卖老,傅公子见笑了。”
木游君在旁,不禁有些失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