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而且小卿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这里时,虽有些无措惶恐,更多的反倒是一种侥幸。师父不来罚自己的,多半是会命二叔来罚。二叔最是疼惜自己,他若打下来,一定不会如师父亲自施罚那么痛楚。
可是!小卿万万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真盼了二叔来,二叔却是脸沉得什么似的,多一句话没有,只道:“自己数着。”拎着藤杖便又快又狠地打下来。
小卿各种咬牙忍耐,实在痛得难忍,便缓了气,数慢了一下。然后,二叔竟然照足了规矩,拿着藤杖,照着小卿的臀上“啪啪啪”地多打了三下。
小卿固然是痛,更是心惊和不解,怎么二叔今日对自己,如此苛刻?
藤杖再打下来,小卿忍来忍去,又故意数慢了一回。
龙壁拎着藤杖,照着小卿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是三下,然后冷冷地道:“再数慢了,便重头再打。”
小卿吓得,再不敢试探二叔,全心全意地忍了痛,一下下数过罚下的板子。总算是挨到一百,尚未缓了气息,龙壁已经又换了戒尺,道:“裤子褪了。”
小卿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戒尺就抽到了手上。
小卿看二叔,二叔又冷淡又无情地骂:“磨蹭什么?教你多少遍了,便是谨言慎行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