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夫子不喜欢熙宁,处处要找熙宁的麻烦呢。”熙宁梗着小脑袋道。
    “放肆。”含烟轻喝道。
    熙宁吓了一跳,忙道:“宁儿知错。”
    “怠慢师长,还敢托辞塞责,”含烟冷声道:“这是傅家弟子的规矩吗?”
    “宁儿错了。”熙宁立刻认错请责,大眼睛看着师父,软声道:“求师父轻些打。”
    小卿正要说话,含烟微欠身道:“师兄,熙宁对夫子不敬,是为大错,理应重责。”
    小卿只得轻嗯了一声,含烟再欠身道:“师兄这几日也乏累了,小弟代师兄降责吧。”
    “师父。”熙宁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喊了一声“师父”,不敢再说,偷偷瞧了一眼含烟,道:“宁儿恭领含烟师叔训责。”
    “去拿戒尺来。”含烟冷声吩咐。
    “是。”熙宁站起来,在旁侧的博古架上,将紫藤木的戒尺拿过来,走到含烟身前,屈膝跪下,双手将戒尺奉过去:“宁儿不该对夫子无礼不敬,请含烟师叔赏罚。”
    “伸手。”含烟接过戒尺,点熙宁。
    熙宁将双手平伸了,与眉峰齐平,瞧着那戒尺悬在自己手心上方,然后“啪”地一下抽下来,手心上立刻传来蛇咬了般的痛楚。掌心上,立刻就起了一道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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