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今上官一族似乎又与姊妹宫有染。
    “小弟不是故意隐瞒,确实是忘了说了。”燕月小心翼翼地辩解:“况且小杜是燕月兄弟,他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小卿冷冷地截了燕月的话道:“他是你兄弟,却是上官无伤之子,上官无双亲侄,若是上官家执意要为上官无双报仇,那要如何?”
    “我信得过小杜。”燕月不顾小卿的脸色,亦是冷冷地道。
    “熙宁,你师叔赏你的板子呢?”小卿吩咐自己的徒弟。
    熙宇、熙宁的小心脏早都吓得怦怦跳,如今师父果真喝过来,熙宁忙应道:“是,在徒儿这里。”
    熙宇忙从座榻旁侧的格子里,取出一块打磨光滑的桃木板子来,板子只有女子手腕宽窄,一指多厚,一尺半多长。是仿照坝上私塾里的戒尺而制。
    因为熙宁惹了夫子气怒,被含烟知道,亲自教训了熙宁一顿,又命月冷做了这柄与私塾中的戒尺一模一样的戒尺,赏给熙宁,但凡课业或是课上表现不佳,便让熙宁奉了这戒尺请师父责罚。
    小卿倒是没怎么打过,只是这戒尺倒是很趁熙宇的手,拿着戒尺狠狠教训过弟弟几次。熙宁实在很怕这块板子了。如今听师父让拿,忙举起来,跪奉到师父跟前。
    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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