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恭应,捧着鞭子走到蓝衣少年身侧。
蓝衣少年悔儿只得接过鞭子。鲛皮的蟒鞭,寒玉镶柄,入手微寒。
他站了起来,对青衫男子欠身行礼:“悔儿谨遵先生之命。”
“打。”青衫男子还是冷冰冰的一个字。
错儿已经跪伏了身体,伏地头部,塌下腰身,尽可能地翘起臀部:“错儿恭领先生责罚。”
蓝衣少年手中鞭子一抖,破空声响,鞭子已经“啪”地一声,落在了错儿的臀上。
一道刺目的鲜红立刻掩盖了那些凌乱的青紫。
青衫男子的规矩,既然请出鲛皮蟒鞭,便要鞭鞭见血。
错儿已偷偷地用牙齿咬进胳膊上的肉里,这种痛楚,他再熟悉不过,再害怕不过,一鞭鞭撕裂皮肉,不经历的人,永远描述不出那种无可名状的痛楚。